八百六十九章 女色(1/4)

处置了何七,黄好义一路上闷闷不乐,他独自一人坐到一处喝闷酒。吴府贺客都是达官显贵,有钱无势也不得与入,黄好义一个人坐在那,哪有人理会。

故而他一个人坐着喝闷酒,黄好义此刻不由自主又想到了玉莲,他虽有家室子女,但这个女人这些年一直在他脑海中徘回不去。

他投奔章越并非只是为了为傔从。在唐时傔人与傔从虽一字之差都区别颇大。

傔从为大僚仆从,傔人则为大僚之副手,常以高官子弟充任,还必须奏请朝廷批准,到了宋朝傔从和傔人区别也渐渐模湖。

不过如唐朝一般,傔从是虽微必录,以防止官员吃空饷。黄好义心想他眼下虽为傔从之列,但若章越升为执政,自己则可为元随。

元随的地位可比傔从高多了,而待遇上除了月俸外,还有衣粮补贴,便相当唐时傔人的身份。

如今黄好义身为一个太学生为傔从确实有屈就。再想想何七如今虽落魄了,可是这些年也风光过,每日吃得山珍海味,什么女人看得上都能给他弄来。

他虽不耻何七这般,但为什么自己就不如他呢?黄好义当初得知玉莲从了韩忠彦后,还以为是被对方以权势霸占的。

当年他连质问韩忠彦的勇气也没有,直到后来他方知真相。用韩忠彦的话来说,我韩大看上的女子,还用得着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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