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吵吵闹闹,闹闹吵吵(4/4)

无情的人多的是,也不差顾江年这一个。

只不过,他的手段比较阴狠,打着不破不立的架势将人逼下悬崖。

一旁,候在餐室的佣人见眼前情况不对,都及其识相的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夫妻二人。

顾江年用实际行动给她演绎了一番,什么叫我捧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杯,摔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渣。

“顾江年,你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

“成年人的婚姻如果是互相尊重的那也本该是可以和和美美的,我不是一岁两岁更不是没有主见与思想的未成年,逼迫我前行这种戏码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你若一定要这样,那就耗着吧,耗到两年婚期一到你我一拍两散。”

这话、何其扎心。

眼前的境况如何说?他还没来得及将人推下悬崖,姜慕晚纵身一跳,避开了他使出的所有手段。

那雄心壮志,气的顾江年火气跟六月三伏天的的温度似的,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耗着,耗到我耐性散尽了,一拍两散之前先毁了你,”说完,他伸手,抄起餐桌上的报纸扔在姜慕晚身上。

报纸洋洋洒洒的落下来,落在她脚边。

这几个大字的标题落在姜慕晚脚边,让餐厅的气氛都止住了。

顾江年气就气在姜慕晚是个不敢直面的孬种,他还没动手她就纵身一跃下了悬崖,这气魄,他不知是该夸,还是该骂。

“你把我逼上悬崖我未有只言片语,你倒好,拉你上来转眼就往下跳,你凭什么?姜慕晚,你在恶心谁?”

“只许你让我难堪,我就不能让你难堪了?”

顾江年说姜慕晚是个孬种,这话也没错,她若是个勇士,怎会遇到问题就逃避?

这夜、姜慕晚下班未走。

连着几日如此动向,付婧不用猜也知晓发生了何事。

直至天黑,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连带这姜临都离开了,她双手抱胸倚着门望着姜慕晚,话语淡淡:“喝一杯?”

澜江边上,除去一个鼎鼎有名的凤凰台,还有许多不计其数的沿江酒吧,比上次姜慕晚去的酒吧一条街要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站在酒吧露台上,外面是景色优美的澜江,夜风习习,吹动姜慕晚身上的白衬衫。

她坐在正对澜江的高台上,望着眼前的江景,思绪飘忽,不知所向。

“莫吉托,”一杯酒落在跟前,姜慕晚伸手端起,缓缓的抿了口,觉得不带劲,又喝了一大口。

身旁付婧见此,侧首笑问:“你不会是出来买醉的吧?”

“不行?”她笑问。

言语中带着些许轻飘飘的笑意,。

付婧笑了笑:“真想买醉,你先留着,回头把市政的那群人喊出来,你能买醉也能给我们谋福利,无用之酒,不能多喝。”

“你跟顾江年这又是闹上了?”顾江年三个字,付婧没敢言语出来,说的是唇语,但慕晚懂了。

抿了抿唇,不言语。

她这副模样,付婧是猜到了,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转了个身,背靠着长台,叹了口气,悠悠道:“我看你俩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看我俩这样你很高兴?”

“感情这东西,能不碰就不碰,碰上了是耗子药还是解药没人说的清楚,但势必有一点的,有本事的人,耗子药也能变成解药。”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没本事?”

付婧望着她,摇了摇头,笑道:“我觉得没有。”

“就这么个人物放在身边你不去好好利用反而去跟人吵架,一副王炸的牌,你倒是好好打啊!”付婧看来,顾江年是一件商品,一件可以用感情去把控住的商品,说的简单。

而姜慕晚清楚,她与顾江年之间已经不能单单如此形容了。

情这个东西,一旦起了,那就是歹念。

特别是女人,贪嗔恋一旦起来了,是摁不下去的。

摁下去了,也会弄的浑身是伤。

她控住顾江年,顾江年也能反手来控住她,一旦彼此控住,想再抽身,难上加难,一棵树好砍,可连理树,不好砍。

这叫什么?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付婧是外行,而她是内行。

她未言语,端起杯子喝了口酒。

王炸,炸的可不仅仅是顾江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付婧悠悠看了人一眼,笑了笑,道出了一句无情的话:“一个浑身是血从名利场爬出来站在山顶之巅的人,你画地为牢将自己圈在那里不动,就可以避免损失了?”

她摇了摇头,道出两个字:“未必。”

顾江年那不达目的的手段眼前看来至多也是多了几分隐忍罢了,一旦这几分隐忍没了,姜慕晚即便是用铜墙铁壁将自己包围,他也能拆了它。

“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如何?”

“顺势而为,”付婧道。

“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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