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1章(1/2)
“虽说县令大人已年过五旬,但能给大人当第九房小妾是天大的福分呢,大小姐竟想不开去投湖。说句不好听的,人没了倒是其次,倘若害得蒋家被县令记恨,那可真是死不足惜。”
“春莲你闭嘴,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区区一个奴婢,也敢在这里妄议主子!”
“哼,我是二小姐的奴婢,可不是大小姐的。大夫都说了,若是今日她醒不来,往后这府上啊,说不准就没有大小姐了呀。”
“你,你真是好生恶毒”
“实话实说罢了,你若是识相,赶紧舍弃屋里那个跟我走,我给你在二小姐那处谋一个洗衣服的活儿。”
蒋西棠在一阵争吵中醒来,感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全身无力,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浑身都不舒服。
她应该是病了,只是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家里的,住的又是一梯一户的平层,到底是谁进了她家里?
耳朵还在嗡嗡嗡的作响,也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听不清具体的争吵内容。片刻后,有脚步声往屋里来。
白芍看见榻上的蒋西棠睁着眼,先是一顿,随即大喜,“大小姐,您终于醒来了,谢天谢地,您要是再不醒,大夫都说”
似乎觉得后面话的不吉利,白芍止住了口。
蒋西棠要撑坐起身,白芍见状连忙过来搀扶,“大小姐您慢些,可是口渴了?奴婢这就去给您倒水喝。”
也是直到这时,蒋西棠才看清楚眼前人。一个穿得很简朴的小丫头,看着大概十四五岁,她身上麻布洗得发白,头上仅用一条浅色的发带编结成两个髻,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小丫头面黄肌瘦的。
在小丫头去倒水时,蒋西棠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
挺小的一个房间,木床旧纱,房里就一和木柜和一张桌子,有个桌脚明显还是矮一截用东西叠着撑起来的。破是破了点,但一切都十分的古色古香。
蒋西棠有种不祥的预感。
太真实了,一点都不像做梦。
“大小姐,水来了。”白芍麻利的倒了水回来。
蒋西棠确实口渴,拿起来喝了一口,水是凉的,刚喝下去时,确实缓解了喉间的灼热,但身上本来就冷,现在更冷。
只喝了一口以后,蒋西棠便不再碰了,她不动声色地问:“方才外面在吵些什么?”
白芍恼怒,正想把事情倒豆子似的说,又想起蒋西棠刚刚醒来,不宜受刺激,只能把满腔的话咽下,“没什么,大小姐您好好养身体。”
蒋西棠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叮的一声。
蒋西棠怔住,见小姑娘面色如常,“去弄些温水来吧。”
白芍懊恼自己的粗心,她连忙出去了。
蒋西棠问:“是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机器音径直说着,半点也没有要回答蒋西棠的问题。
蒋西棠心里烦躁。
古代可不是现代,前者对于女子来说,束缚很多,比如不得参加科考,不得入朝为官,对女子约束严苛的朝代,甚至不许女子抛头露面。
因此哪怕要独立出一个户口本,也就是立女户,亦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
几番要求系统把自己送回去然而无果后,蒋西棠不得不妥协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来都来了,对方又没打算把她弄回去,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那什么国泰民安系统。
蒋西棠:“系统,你总得给我一些帮助,我一个人做不到让整个国家国泰民安。”
这下系统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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