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你也配挑拨我们翁婿关系?嬴越的崩溃只在一瞬间(2/5)

嬴无忌超出他预料的坦诚,赵暨出乎预料的大度。

在他印象里,这两人明显跟本身的性格不一样啊!

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嬴越很难过。

这两句话,本来是他的两个杀招。

只要说出去,甚至都不用额外的解释,都能让赵暨无比添堵。

毕竟以他们黎王室的尿性,距离他大限绝对剩不下太多年,尤其是闭关冲击圣境失败,最多五年顶天了。

这种迟暮君王,最容易患得患失,猜忌臣子。

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

两个杀招。

居然被赵暨如此轻描淡写地接了下来,自己甚至都不用解释了,因为嬴无忌解释得肯定比自己多。

杀招胎死腹中。

他只觉胸口都要爆炸了。

赵暨有些不悦:“还有别的么?怎么说两句,你这老小子就哑火了?”

嬴越:“……”

还有别的么?

难不成把妖脉的位置告诉你?

他摇了摇头,盯着赵暨的眼睛沉声道:“总之!你好自为之!”

赵暨微微点头,神色严肃道:“共勉!丹青之祸,意欲倾覆天下。罗偃重绘一个普通人,尚且折损近半寿元。

你重塑一个颛顼帝躯,代价定然也不会小。

我知道你只当我这是在忌惮你们乾国有帝躯。

但其实大可不必。

这样的帝躯,我膝下有两个!

作为老伙计,我奉劝你一句。

重塑一坨烂泥,却为丹青所累。

还不如考虑再生一个,反正无忌已经将嬴赵的血脉诅咒除去了。

如果你还能生出来。

还是回去造个孩子吧!”

嬴越神情木然:“乾王室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赵暨补充道:“要是你支棱不起来,可以送来一个姑娘给无忌生,生了再带回去。不过你得等等,头胎得是我女儿的,毕竟颛顼帝躯的血脉,不能被你占了先机。”

“呵……”

嬴越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直接撤下了隔音符:“后会有期!”

“慢着!”

赵暨却拦住了他,朝殿外喊道:“宁儿,无忌,进来!”

等嬴无忌进来以后。

赵暨笑着问道:“方才你跟你君父提出什么条件了?等他发个血誓,送他走!”

嬴越神情渐冷:“赵暨!你不要太过分!”

赵暨淡笑道:“若我们真的过分,那应该是等到你履约以后,才会放你带嬴无缺离开。”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

最终还是嬴越退了一步。

毕竟他在这里,只有一具身外化身,赵暨却本尊都在。

即便自己有斩断空间的快刀,足以应对天下大部分的情况,但在赵暨手下却绝对行不通。

因天就地,绝地天通。

若赵暨全力施为,效果必定比乾王钟还要高上一截。

挣不脱。

逃不过。

嬴越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立了血誓,说十日之内将嬴无忌母亲送到。

这才扫了一眼众人,劈开一道裂缝,消失在了重黎殿。

“啧啧!”

嬴无忌忍不住笑道:“父王!您的嘴还真毒,舒坦了!”

赵暨淡笑道:“不毒不足以出气,你心情通达了,养伤也能顺利些!”

嬴无忌笑着拱手:“那就多谢父王灵丹妙药了!对了父王,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密牢……”

密牢是黎王宫最为看守最变态的牢房。

只有足以影响到国家未来走势的犯人,才有资格被关进里面。

据说李采潭被关进去过一段时间,糖糖入宫以后才被放到李氏别院。

现在里面牢犯有多少嬴无忌不知道。

但他知道南宫燕在里面。

赵暨丢给他一块令牌:“去吧!剑仙大会的事情你来做,宁儿明天开始监国,你也该给宁儿分忧了。不过也别太累着,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慢慢来。”

“是!”

嬴无忌知道他是在表达信任,心中微暖,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

重黎殿,只剩下父女二人。

在嬴无忌走后,赵暨的精神头明显萎靡了许多。

赵宁轻叹一口气:“父王,您身体如何?”

赵暨哼了一声:“嬴越那老匹夫知晓我的状况,生怕我活得太久,在钟内一点都没有留手,这一战至少折损我三个月的寿元。”

赵宁神色有些凝重。

赵暨笑了笑:“无妨!坚持到你登基绰绰有余!”

再过几个月新地稳定。

再十个月,闭关生子。

即便加上产后恢复元气,满打满算也就一年半的时间。

足够了!

他摆了摆手:“你的伤势虽然比不上无忌,却也算不得轻,回去好好歇着吧!”

“是!”

赵宁只能拱手离开。

赵暨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大殿。

悠悠地叹了口气。

体力的匮乏感,让他感到有些无助。

这么做。

对么?

……

密牢不见天日。

只有石壁上摇曳的烛光才能提供些许亮度。

嬴无忌手持令牌,在狱卒的带领下,穿过一道又一道的屏障,最终来到了石门面前。

狱卒激活了胸铠上特有的阵法,石门便直接打开了,冲嬴无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嬴无忌进了密室,石门便直接关上了。

他朝角落望了一眼。

发现一个身影正蜷缩在那里。

南宫燕的容貌不错,但身材偏瘦弱,有种营养不良的感觉,是典型的火柴妞。

尤其是被关进密牢以后,情绪十分低落,也不好好吃饭,看起来更瘦弱了几分。

此刻的她,正缩在角落里面,右手五指在左臂上不停地挠着,挠得整条手臂都血淋淋的,但她却一脸享受的神情。

看到嬴无忌过来。

她连忙提起锁链站起来,急切地向嬴无忌走来,只可惜铁链上刻满了阵纹,尾部又牢牢地嵌在墙上,被锁住琵琶骨的她最多走到嬴无忌的三尺以外。

她脸上并没有仇恨,反而神神叨叨地念叨着:“嬴无忌!求你!就把我关起来第一天的刑罚,再给我来一次好不好,这牢房真的是闷得让人发疯!”

嬴无忌:“……”

他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南宫燕病态的笑容,他心中只有三个字:退!退!退!

他也不想害怕的。

但这也太变态了。

他也是认识南宫燕以后,才明白不是谁都能抖S的,至少他看到那血淋淋的场景,还是会有些不适。

“嬴无忌,求求了……”

南宫燕见他无动于衷,语气甚至变成了哀求。

嬴无忌摇了摇头,从镯子里取出了一个稻草人。

随后朝地上一扔,稻草人便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变成了……一个更大的稻草人。

嬴无忌嘴角一抽,这个傀儡术还真抽象,好歹南宫家的撒豆成兵也是顶级的傀儡术,这南宫羽的傀儡术基础怎么这么差?

这怕是连河堤上下棋的老头都打不过吧?

“见笑!”

稻草人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如果不是嬴无忌提前知道这人是谁,还真想不到它是南宫羽。

南宫燕看到稻草人,癫狂的情绪飞快平静了下来。

她冷漠地扫了它一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哦?驸马爷这是从哪捡的稻草人啊?”

南宫羽从稻草人体内抽了一张纸,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沉声道:“我是哥哥!”

纸上画着一张脸。

是南宫羽的模样。

别说。

被这么一贴。

还真有了点代入感。

南宫燕:“……”

嬴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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