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众女齐聚,全员发疯(1/2)

听到大小姐的声音后,景越一时有点麻。

各种麻。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看起来结构简单,即便打结了也更容易解决,可现在偏偏又多了一个。

这时,大小姐手拿着小白花,关切道:“阿断,你没事吧。”

“我没.”

景越话还没说完,那冰冷的枪管再次狠狠戳了他一下。

“阿断?”

宫萤听着这女人口中暧昧的称呼和关切的语气,根本毫不畏惧那把抵着脖子的剑,直接质问道:“她又是谁!”

“我”

景越还未来得及开口,一点寒光冷不丁的从暗处袭来,抵在了宫萤的咽喉处。

那是一柄幽蓝色的长枪,枪头很稳,至少比大小姐手中的小白花更稳,带着极强的压迫力。

好似它的主人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洞穿这雪白的脖颈。

夜凝隔着窗户,一身黑衣站在那里,问道:“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声音,景越眼眶都红了。

这不是刚刚为了说服郡主姑娘有意为之的情感表达,而是真的红了。

妈耶,又来一个。

圣女姑娘也来了。

这茶楼里,已然有人发现了异常,于是以这古怪姿势呆立不动的四人,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单单这她拿枪抵着他,她和她又拿剑和枪抵着她的场景,就足以反应出此间情感的复杂。

夜凝问的“怎么回事?”不是对景越说的,而是对大小姐。

两个女人再怎么说也是老熟人了。

大小姐手握着小白花,解释道:“她好像要对阿断不利,所以我”

夜凝瞬间明白了这局势,那个抵着景越后背黑漆漆的管子,她虽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却能感到其中的凶险。

这时,夜凝看向了这位很美丽的陌生女子,说道:“我敢保证,我手中的枪能比你这东西更快。”

她的意思很明显,她能在宫萤对景越不利前,要了对方性命。

场间的氛围一下子可谓剑拔弩张,围观群众看得眼珠都不转一下,有紧张的,甚至把自家男人的手都掐乌了。

宫萤毫不畏惧的看向了夜凝,看着这张和那张画中近乎一样明艳的面庞,握紧黑枪的手不由得颤抖得更为厉害,不服气道:“夜凝,你以为我会受你威胁?”

景越背对着三个女人,看不见具体状况,却反应过来气氛的紧张,于是赶紧解释道:“误会,都是误会,宫姑娘是我朋友。”

大小姐和夜凝互相看了一眼,眉眼中有疑惑的情绪,可是手却一点都没有软。

因为看得出来,这个被称作“宫姑娘”的情绪已很不稳定。

宫萤站在那里,眼泪哗啦啦流下来,伤心道:“很好,宫姑娘,朋友”

她的语气中已然有了决然的色彩,景越赶紧说道:“不是,郡主,我”

“你在我身体里时,说我是你独一无二的缘分,我们是上天安排的,最大!”宫萤情绪激动道。

夜凝和大小姐同时露出了一抹诧异的表情,异口同声道:“他也进入你了?”

此言一出,围观的众人反应过来,额头青筋毕露,有的甚至气得狠掐大腿。

这是渣男啊!

一次还渣这么美貌的三个,真是让他们羡慕嫉妒恨。

要不是这刀光剑影的,甚至有人要破口而出——“打死他!打死他!”。

宫萤扭头看向了大小姐和夜凝,疑惑道:“他也去过你们的身体里?”

大小姐没说话,眼神却表明了一切,而夜凝直接补充道:“还说了上天安排的最大类似的话。”

三个女人虽没有再交流,可是却近乎同一时间深吸了一口气,那代表着她们一同飙升的血压。

唰唰两声。

本来架在宫萤脖子附近的长枪和小白花一下子架在了景越脖子上。

于是此刻的景越被黑枪抵着后背,又被小白花和长枪抵着脖子。

他只感觉后背连着脖子一片冰凉,透心凉。

在约郡主线下面基前,景越设想过不少不好的局面,其中甚至是惨烈的。

可他没想到,会惨到这个程度。

于是他双手举起,声情并茂道:“三位,请听我解释。”

“闭嘴!”

“闭嘴!”

“闭嘴!”

三女异口同声道。

宫萤虽然和大小姐、夜凝是第一次相遇,可因为相似的遭遇,在这一刻竟有了同仇敌忾的味道。

这时,夜凝深深吸了口气,高耸的胸围近乎大了一圈,问出了一个三人都想问的问题——“除了我们三个,还有没有别人?”

这一刻,围观群众已嗑起了瓜子,认定这渣男不死也残了。

脚踏三条船被三个女人一起逮到,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眼。

景越如今额头上满是汗水,自知到了格外危急的时候,没敢马上开口解释。

这个时候真得如履薄冰,不能说错话了。

三个女人都看向了眼前的“心上人”,其实对于大小姐和圣女姑娘来说,她们已算勉强认同了彼此的存在,离接纳还差心里一道关。

可这种微妙的平衡其实很脆弱,因为景越一个不公,就会让双方生出不满。

而如今,这份平衡被进入的第三人郡主姑娘彻底打破,甚至还有了火上浇油的味道。

是的,大小姐和圣女姑娘的底线就是多一个对方,结果如今忽然又冒出了一个好妹妹,这让她们感到了愤怒。

这里面,大小姐的眼神是十分复杂的。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景越,沉默着,然后开口道:“还有妹妹。”

听到这四个字,景越浑身一僵,近乎冰冻在了当场。

“什么妹妹?”夜凝问道。

“我的妹妹慕轻霜,他睡着时,经常念她的名字。”大小姐抽泣说道。

凉了。

这一瞬间,景越心头只冒出了这两个字。

这种感觉,就好比在如履薄冰的路上忽然遇上了一场雪崩,又或者忽然天降一道惊雷,将他雷得里嫩外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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