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回访(2/5)
笔尖在纸上画下一个小十字,后面跟上一小横,中间用斜杠分开——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待进一步确认。毕竟这里没有准确计时工具,病人都按主观感觉来回答,不好肯定。
整张纸上,密密麻麻的人名和数字标号后第一项大都是模棱两可的记录,仅有少量表示自己能确定的。
“抱歉,我实在是……确定不了。”加里拧着手,第一个问题就没法给出确切答案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只要说出你的真实感觉就好,回答没有好坏之分,不能确定也是回答。”克拉夫特表示没有关系,笔尖移到下一块,“最近晚上有做梦吗?”
“任何形式的梦,比如梦到自己在一个和自己家很像的地方,或者醒来后完全不记得内容的梦也算。”
这个问题像是某些神父或者玄学骗子要钱的前置,加里茫然地摇头,他并不记得做过什么梦,只记得空无一物的睡眠,闭上眼,然后在天色大亮时醒来。
“没有,一次都没有过。”说起这事加里莫名地感觉到一股寒意,就像在夜深人静时魔鬼来取走了他的灵魂,又在次日放回。
说这话时他感觉那双红色镜片后的眼睛投来特别的关注,凝成实质般的目光紧盯着他,像是有什么无形的氛围之类的东西降临于此。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哪种紧张感消失了,鸟头人在纸上画下一小横负号,语气出现了可能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一点放松。
“那可真是太好了。”
鸟喙抬起,加里觉得他在微笑,但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太好”的,就因为没有做梦?
“无需介怀,有时梦是某些东西的预兆,什么都没发生总比发生些无法解释的梦境好吧?”
“您说得对。”这种弯弯绕绕的话加里不理解,只是本能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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