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8章 为了什么（2/5）

相较于江九天的崩溃，此刻的杀无常嘴角渗着鲜血，却露出了一抹惨笑。

“我也想问啊，怎么会是我，怎么可能是我，但结果就是我……呕……噗！”

刚说完话，杀无常又是一大口老血喷出，浑身的杀气和万道之气再次狂泄。

“师父！”江九天急忙伸手，却被杀无常立刻后退躲过。

“别碰我。”杀无常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急忙说道：“更不要叫我师父，我不配做你的师父，也没有资格做你的师父。”

听了这话，江九天瞪圆了眼睛，露出极端的震惊。

“你师父已经死了。”杀无常一字一字的说道：“现在有的只是大道转世生灵格的未来身，还只是一半的未来身。”

闻言，江九天满目震惊，连带着嘴唇都在颤抖。

而位于虚空左右两侧的太易和太岳大帝却是面面相觑。

一半的无极转世生灵格未来身，那么还有一半呢？

“江九天，你非常不错。”杀无常紧盯着震惊的江九天：“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

“我有你这个徒弟，这一世值了，死而无憾。”

“你不用难过，若不是你的雷霆打击，让我重伤至此，恐怕我再也没机会从哪痛苦的控制中挣脱出来，再次以你师父的身份跟你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