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官方作弊（1/5）

被点到的男大学生叫程硕，不知为何，他丝毫没有被小看了的感觉，尽管是个简单的问题，但他却感觉自己被认同了，而他不知为何，莫名的对苏临有种崇拜感。

或许是对方那超凡的计算能力，或许是对方能在这种情况下从容不迫的气度感染了他，让他十分配合苏临的解说，回答道：“一共有九十五种。”

没有人再问为什么不是九十六种，因为第一个格子不能放1，否则循环直接就结束了。

苏临点了点头，“那么第二个呢。”

“因为第一个格子已经用掉了一个号码，所以只有九十四种。”

程硕稍加思索就给出了答案。

苏临指向后续的格子，“以此类推，长度为96的循环可能性，共有95乘94乘93以此类推乘到1。”

苏临没用用阶乘这种说法，主要是方便死囚们理解。

他继续问程硕，“那96個格子往其中放号码，总共有多少种排列方式？”

“96的阶……从九十六依次乘到1。”

程硕本想说阶乘，但想起苏临都没有用这种说法，就感觉自己也不应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