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你就当我吃过粑粑了(1/2)

“你……你别吓我。”

厉邢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你连你自己的亲弟弟都怀疑啊?”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

童晚书见厉邢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似乎也有些动摇了,“晚杰平日里跟你虽然要好,但也不至于要好到要亲你、抱你的地步吧?”

“难道……难道是晚杰那小子想吓唬我们,故意装成神秘兮兮的样子,做出一些让我们匪夷所思的行为来?”

厉邢成功的把童晚书的思路给带歪了。

“你的意思是说:晚杰只是想戏耍我们,才那么亲你抱你的?”

果然,童晚书还是被厉邢给带跑偏了思路。

“我觉得吧,他可能是觉得我们太过关心温可,一而再的逼着他想办法,心里难免有点儿小情绪……他跟温可之间,或多或少带了点儿私人恩怨。”

厉邢一直在把妻子的思路往‘这一切只是童晚杰的顽劣行为’上引。

“臭小子,等我回去逮着他好好问问。”

童晚书还是有点儿小怒意的,“老姐的男人他也敢亲?他开玩笑开过头了吧!”

“晚杰还是个孩子,我们要多多的包容他。”

厉邢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

童晚书怒目斜了厉邢一眼,“回去把嘴巴好好给我洗洗。”

“是是是。我一定洗得干干净净,恭迎厉太太的赐吻!”

厉邢一句幽默且诙谐的话语,成功的化解了妻子的嫌弃之意。

“晚书,你看我家小喻的小手,又长又好看……很像你的手呢。”

厉邢托握着儿子的小手,有一句没一句的把童晚书的心思往儿子身上引。

不给她去思考其它的时间。

“一个男宝宝,像我的手不太好吧?”

童晚书拉过男人的手,跟儿子的小手放在一起,“像你的手才好呢!你的手又长又宽厚,握着特别有安全感!”

微顿,童晚书随之长长的叹了口气。

“厉邢,你能确定,任千瑶真的已经从温可的意识里剥离了吗?晚杰那小子可不可信啊?任千瑶真的飞灰湮灭了?”

对于‘任千瑶’这个女人,童晚书又怎么能轻易的放下呢。

任千瑶恨毒了她;

她同样憎恨着任千瑶!

她是不会宽恕任千瑶的。

一个曾经两次伤害她亲生儿子的恶毒女人。

“回去问问晚杰就知道了。”

厉邢淡应一声,“我觉得今晚晚杰过去,明显是有备而来的!任千瑶只是一缕怨念而已,晚杰要灭她一点儿难度没有!我相信晚杰!”

“那任千瑶飞灰湮灭了,你不难过啊?”

童晚书带怨的问向男人。

“我难过个毛线啊!我恨不得敲锣打鼓欢送她!老子的人生被她害得有多惨,你可是新生经历过的。所有伤害过我儿子的人,我都不想她活!”

厉邢的神态和语调,很好的说明了他是真的憎恶任千瑶那个女人。

童晚书还是很满意男人的这番回答的。

“你儿子,你儿子……你心里只有你儿子!”

说完,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童晚书竟然探手过来在儿子的小辟谷上打了一下。

当然没舍得下重手,只是象征性的轻拍了一下。

“我现在打了你儿子,你是不是连我也想揍啊?”

这就有那么点儿蛮不讲理了。

不仅蛮不讲理,而且还有点儿恃宠而骄。

“嗷呜……嗷呜。”

挨打的小喻小朋友惊恐的睁开双眼,在看到打他的人是亲亲妈咪时,不可置信的扁起了小嘴,准备大哭一场。

小喻小朋友:你们吵架就吵架,这是在拿我当人质吗?

“童晚书你疯了?你打小喻干什么?你要打打我,我皮厚。”

厉邢心疼的拍抚着儿子,“乖儿子,你妈咪不是故意的。看在她每天辛苦产奶的份儿上,咱不生气。”

“哇啊啊……”

可小家伙还是委屈巴巴的哼哼啼哭起来。

眼泪是没有的,但那小表情像是比窦娥还委屈。

“还真哭上了?妈咪都没有用力的好不好……你不哭了妈咪给neinei喝。”

童晚书用上了杀手锏。

“呃……呃。”

小家伙泣了几泣,才委屈巴巴的止住了啼哭。

为了一口neinei,不忍也得忍啊。

直到neinei嘬到嘴巴里,小家伙还忍不住的哼哼了两声。

“瞧把咱儿子给委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妈虐待孩子呢!”

厉邢着实心疼。

但又敢怒而不敢言。

生怕妻子一生气,不给产neinei了,那儿子可真要吃奶瓶了。

那得多可怜啊!

回到植物园,却没有找到童晚杰。

“药叔,晚杰呢?晚杰是不是还没回来?”

童晚书急声询问。

“回来了。拿着露营设备又出门去了。”

药叔朝着后山方向看了一眼,“放心吧,晚杰这个山头都熟悉,不会有事儿的。”

“晚杰他……他行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童晚书紧声追问。

“哦……回来又是刷牙,又是洗脸;然后又刷牙,又洗脸!洗了三回脸,刷了三回牙后,才出门的。”

药叔也挺诧异的,“晚杰那孩子究竟吃什么东西了?”

“吃粑粑了!”

童晚书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一边怨怨的瞪了厉邢一眼。

“你也去刷牙吧!至少刷三遍!要刷不干净,今晚你就睡外面的石头上。”

说完童晚书就抱着儿子小喻回去了全实木的小别墅里。

药叔怔怔的看着离开的童晚书,又看了看一脸委屈的厉二少。

“厉二少,你和晚杰……都吃……都吃什么了?”

药叔当然不会真相信他们吃粑粑了。

也只是童晚书的气话而已。

“你就当我吃粑粑了吧。”

厉邢无奈的浅叹一声后,便乖乖听话的去刷牙了。

等厉邢泡好澡,刷好牙想进去卧室时,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怎么办?

爬窗户呗!

又不是没爬过!

顺利的爬进卧室,厉邢却没睡去床上,而是躺在了沙发上。

夜色正浓,可厉邢却睡意全无。

童晚杰的那个吻,饱含了太多的东西。

虽然童晚杰懒散且顽劣,但也不至于拿他这个恩人兼姐夫消遣。

那句‘我终于吻到了你’,更像是一种等待已久的感叹和倾述。

也就是说,亲他的童晚杰,并不是原本的童晚杰。

如果温可正常了,那任千瑶又去了哪里呢?

难道说,亲他的童晚杰,其实是任千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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