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这才是刚刚开始(1/1)
段泽去接电话的路上,一直在想沈念念现在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受欺负。但其实沈念念现在已经吃完饭了,还吃了甜甜的巧克力,肚子撑得圆圆的,也没有孕吐反应。麻子睡熟之后,方亮还给她点了蜡烛,丢给了她一床厚实的被子,她手机虽然没有了,但她此刻正趴在床上缩在被子里,拿着游戏机玩跳跳跳。方亮透过小窗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我说沈大小姐,你现在是在被绑架的,而且已经凌晨三点了,你该睡了。”沈念念连头都没抬:“我知道啊,明天你还要带我走嘛,反正我都要被绑着蒙着眼睛,那就明天再睡了。”“就是,方大哥,明天能不吃泡面吗?”方亮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女人都这么得寸进尺的?跟他家里那个简直像得不能再像了。“有得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沈念念嘿嘿笑了两声,在她发现,方亮确实是帮她的之后,她淡定了许多,毕竟她相信,段泽一定会很快就找到她的。沈念念不说话了,默默的玩游戏,又嚼上了一块巧克力。方亮:“小心肚子。”说完,方亮也懒得看她了,转身就离开了。沈念念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变姿势,从趴着改成了躺着玩,还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宝贝,妈妈也是第一次做妈妈,没经验,下次就不会压到你了”沈念念的手就这样轻抚小腹,虽然什么感受都没有,但是沈念念就是笑得很甜。原来,有了和心爱的人的结晶,居然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方亮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麻子还在睡,于是他正大光明的从角落里搬出了一个电台,开始向外界联系。想一击必杀,现在其实就是最好的机会了。只是沈念念得做鱼饵。就是不知道,那段家的人会不会愿意?就这样,方亮持续输出中,没多久,一道醉醺醺的声音响起:“方亮,你在做什么?”方亮抬头,就看到麻子正坐在他正前方,一双眼睛凌厉的看着他。方亮很淡定:“看不到吗?在发送消息。”麻子无语的“嗤”了一声:“老板究竟是有多不放心你我,还要随时报备?”方亮一边在跟那边的人沟通,一边说:“老板从不信任任何人。”麻子看了他几眼,又躺下了。“你用电台发送消息就跟摩斯密码似的,你说那些人能追踪到吗?”方亮:“我心里有数,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一个小时之后就走。”麻子摆摆手:“行,那你等会叫我吧。”麻子用枕头埋住脸,又继续睡了。方亮默默的松了一口气,继续破译传过来的话。此时,段泽也正在和周洛打电话。“段泽,没想到吧,最后让你输得一败涂地的那个人,是我。”段泽强压着怒火:“周洛,你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找到。”在段泽的旁边,罗安正在用尽全力追踪信号。周洛哈哈大笑:“段泽,是你抢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你放心,我会让念念打掉你的孩子,以后和我好好的生一双儿女,我和念念,一定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段泽:“是吗?周洛,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吗?”罗安口型:继续拖延时间。周洛本来都要挂了。段泽又继续:“周洛,你就是个藏在阴沟里老鼠,只能靠这种下作的方式来吸引人的注意,你以为你绑架了念念,她就会妥协?我告诉你,你只会让她觉得更加的恶心”周洛:“你就骂吧,随你怎么骂,总之如果你想见沈念念,就让梁墨还有段家的所有人都撤出汶州,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沈念念。”“对了,奉劝你一句,沈念念现在还完好无损,可你要是多拖一天,保不齐我就心情不好了”“念念我不会动,可那孩子,你还是很想要的吧?”段泽气得咬牙:“周洛,你有本事,动她一根头发丝试试?!”罗安口型:锁定信号!!!立马,屋子里的人撤出了一大半,罗安带着人快速的坐上了车,车子朝着信号发出的地方飞速驶出,同一时间,有不同的车子,从不同的方向前进。周洛很是洋洋得意:“段泽,动了我的人,自然要给你点教训,这才是刚刚开始”电话瞬间被切断。段泽气得爆了粗口:“艹!”很快,罗安的电话回来了。段泽赶紧接通:“我们还是来晚了,他们太狡猾了”段泽胸腔里燃着一团火。但很快,帐篷的门就被掀开了,梁墨走了进来。段泽顿时愣住:“大嫂,你怎么来了?这会你应该在医院养胎”梁墨递给他一份电报:“你先看看这个吧。”电报是已经破译好的,上面写得很清楚,除了写了沈念念平安之外,还说出了虎哥接下来的计划。原来虎哥和周洛达成的协议只是暂时的,虎哥根本没打算把沈念念给周洛,沈念念只是虎哥用来威胁段家的把柄,目的是想要换人,换杨浩。“你怎么想的?”梁墨问。段泽的心稍微安了一点:“这份电报可靠吗?”梁墨:“可靠,具体的别问。”段泽点点头:“你的意思是,想用沈念念引出虎哥?”虎哥是汶州的一霸,但自从他们来了,虎哥就从未露过面,所以如果这次能抓到虎哥,就能削弱江景文一大半的实力,他们就能早日进行围剿。段泽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不同意。”“大嫂,念念只是个女孩子,她不是警察,她胆子很小,她没有义务做这些,虎哥手底下有多少人,多少武器?这些你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人,能支撑着江景文在汶川盘踞,说明本身实力就过硬。”“我不会拿我自己的媳妇和孩子涉险。”梁墨闻言也没有多说:“既然如此,七天后,我会安排她回来,搜山的行动还要继续,不能让他们发现反常。”段泽拦住了梁墨的去路:“七天?为什么要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