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想趟河的无邪（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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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灵没有直接开口回答无邪的话，他现在只是记起了以前的一些记忆，还零零散散的，有很多都没办法连贯。
张优的年纪和他差不多，说不定他们以前还认识。
“他曾经，脱离了家族。”
不管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绝对是脱离了张家。
结合张优的反应来看，很有可能是因为那些叛徒。
“我知道，小哥，你还能想得起来别的吗？比如，张优是出于什么原因脱离的家族？”
“叛徒。”
张启灵把声音压得极低，若不是无邪和他距离得近，又认真地听，说不定还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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