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爆炒田鼠肉(1/4)

装花生的筐用衣裳罩着,里面塞了十几只带血的田鼠,有它们吱吱尖叫,洞里的鼠不敢再出来。

竹筒的爆炸声消失了,两只狗跃跃欲试地靠近洞口,对着有动静的洞口狂扒,嘴里发出呜呜威吓声。

邬常安推开黑豹,他伏身蹲下用竹叉往洞里戳,听到洞里的田鼠吱吱叫,他瞬间来劲,握着竹叉用力地往洞里戳,手上的青筋都绷出来了。

黑豹凑过来,它冲洞里汪汪叫,两只狗爪子在洞口飞快地刨土。邬常安担心竹叉会戳到它的狗嘴,他手上的动作发生偏移,就慢了几瞬,洞里的田鼠跑了。

黑豹呜了一声,它盯着乱糟糟的洞不动作了。

“让你来凑热闹。”邬常安给它一巴掌,“成事不足,再去找。”

他起身去找陶椿,见她另择一个鼠洞堆柴生火,他靠近问:“还要继续炸?没竹子了,我再去砍一捆竹子过来。”

陶椿摆手,“炸过一波了,再炸也炸不出来了,我试试烟熏。这些鼠洞或许都是相通的,我生堆火,你看看哪些洞是冒烟的。”

“好。”邬常安拍手,他热血沸腾地说:“你还怪聪明,你以前是不是也做过这个事?”

陶椿当做没听见,柴烧着了,她拿砍刀去割一小捆青草,青草堆在火上熏,腾腾白烟翻滚,她眼疾手快地抽一撮冒烟的青草塞进洞。

“这个洞冒烟了。”邬常安快步过去,“要做什么?守着还是堵着?”

“先堵。”陶椿继续往洞里塞带火的柴和草,她目光逡巡着,说:“那个洞也冒烟了。”

邬常安用土碴子封洞口,再去封另一个。

陶椿这里火势加大,躲在洞深处的田鼠被熏了出来,蹿出洞没跑几步进了狗嘴。

一只田鼠顶开洞口塞的土碴子,半个身子刚露出来就挨了一棍子晕过去了,邬常安拎着尾巴扔进筐里。他守在这个洞口,不一会儿又蹲守到三只毛色偏乌的大田鼠,看毛色就晓得活的年数短不了。

地下悉悉索索的动静渐渐消失了,陶椿把最后一把带火的青草塞洞里,等了一会儿见没田鼠再出来,她自信地说:“好了,这个鼠窝里的田鼠逮绝了,换下一个。”

邬常安把另外三个堵着的洞口扒开,其中两个洞口里各趴着一个熏死的田鼠,他用竹叉扒出来扔筐里。

陶椿去割青草捡干柴的时候,他把逮空的几个鼠洞做上标记,免得待会儿弄混了。

柴捡来了,陶椿挑个鼠洞继续生火,邬常安捡了一堆土碴子站一旁守着,哪个洞冒白烟他就堵哪个洞。

两只大黑狗兴致勃勃地蹲在空地上,它俩比人还兴奋,狗眼灼灼放光。

洞里有了动静,田鼠还没露头狗先动了,黑狗唰的两步跑,出洞的大田鼠闯入狗嘴。

狗抓田鼠的动作越发娴熟,邬常安派不上用场了,他只用跟在狗后面收捡被狗咬死的田鼠。

“咚”的一声,火堆炸开,陶椿下意识避开几步,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邬常安已经追了上去,他一直撵到花生地的另一头才把一只肥得流油的田鼠抓回来。

“田鼠闯火堆?”陶椿问。

“嗯,这只田鼠不小,估计有一斤重。”邬常安低头看,他笑着说:“也不知道它傻还是聪明,差点让它逃了。”

陶椿把炸开的火堆拢起来,继续加柴烧火。

第二个田鼠窝没动静了,邬常安去排查地里的鼠洞,还有三个洞没冒烟。

接下来,陶椿如法炮制,又灭了一个田鼠窝。

忙着抓田鼠,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陶椿看了看太阳,说:“快清点一下,我们要回去做饭了。”

两只大黑狗突然警惕地看向北边,黑狼“呜”地一声,黑豹竖起尾巴狂吠两声,陶椿不小心看见它屁/眼子一张一缩,她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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