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节妙手回春(2/4)
张子怡在刘三出门的时候,已经带着实习护士帮着刘大霖擦洗了身子,用牙线清洁了口腔――她的估计没有错,因为长期行动不便,刘进士已经有了褥疮发作的迹象,她都一一进行了清洗、消毒和敷药。整个过程中她不但动手,还不时的指导实习护士,整个全身护理过程即麻利又轻柔,让实习护士和在房间里伺候的丫鬟看呆了,这女首长服侍起病人来真是一等一的本事!
张子怡的护理和随后刘老爷精神略有恢复的消息很快就被人报告到了大奶奶和刘家的至亲们那里,众人议论纷纷,尽管在澳洲人是不是蛮夷的问题上有不同的见解,但是对方一个女元老,毫不顾忌的为素不相识的病人擦洗身子,上药,就这些作为来说,说他们是“医者父母心”毫不为过。
刘三回到刘家的时候张子怡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完毕了,连窗户都打开了。屋子里咋咋呼呼跑来跑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丫鬟和佣人们都给她赶了出去,在屋外听用。
原本阴暗浑浊闷热的房间经过这一番整理现在有了阳光和新鲜的空气,而张子怡一番护理使得原先萎靡不振,看上去已经命悬一线的刘进士也少许恢复了点精神。
刘三把治疗方案告诉她,张子怡问:“青霉素是静脉滴注还是肌肉注射?”
刘三说:“病人有高血压病史,还是用肌肉注射吧。”
“这一瓶药是40万单位的,照本时空的状况来看我看一次4万单位就足够了。蒸馏水肌肉注射。”刘三很快的下达着医嘱,“每天8万单位。先用三天。”
“我先要做皮试,”张子怡说,“就怕他有过敏反应。”
“如果有过敏性反应就口服红霉素。”
张子怡从消毒盒里取出针筒和针头的时候,在窗户外窥视的丫鬟和仆人们一阵骚动――打针这种治疗方法作为澳洲医术早就传开了,最早大家以为这是一种另外的针灸术,后来才发觉原来是把药水直接打进人的身体里。这个发现让土著们觉得十分神秘――特别是那个细细的针头,居然能够做成空心的,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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