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酒宴(5/5)
这话就有些不对头了。谭双喜生怕接下来发生什么意外的事,破坏了这送新兵出征的局面,立刻也出来接话:“什么死啊活啊的,我们伏波军出去打仗,哪次不是摧枯拉朽,风卷残云。也就是后来剿匪的时候伤亡大了些。现在剿匪的事情都交给国民军了,咱们摆开阵势打仗,从来不落下风……”他说得急赤白脸的,差点就说:“战死的可能性很小”这样的话了。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尴尬,张来才马上又接道:“陈老弟说得对,以前那是坐而待毙,连条活路都没有!自打元老院来了,大伙都有活路了不是?”
周围的人赶紧都来圆场,桌子上很快又恢复了快活的气氛,可是谭双喜却隐隐约约的觉得陈科发心里头还有话没说出来。不过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陈科发不会申请退伍了,他还会回队伍上去。
夜空中银河横跨在天际,从南方的天蝎座和人马座,延伸到天顶的牛郎和织女星。东南方,木星、土星和火星也装点着夜空。在这浩瀚的苍穹之下,漆黑无垠的海水一次次的涌上沙滩然后又退回大海。夜风摇摆着一盏煤油灯,微弱的光亮,将几个凝固在时间里的身影照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