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英雄红颜 第二十三章:神秘来客(3/5)

许枫邀请众宾客品茶,许枫心情大好,即兴吟诗作乐,惹得众人无不喜笑颜开。

上官红琴一改前日的忧思,热情地招呼着客人,尽显红琴居女主人的优雅风范。

她乐呵呵的说道:“今日红琴居迎来贵宾,足使蓬荜生辉,落霞娘娘的大恩大德,许家上下当铭记于心,永世不得忘怀。以后若有用得着红琴居的地方,请娘娘尽管开口,我等定当竭尽所能!”说罢,转头对冷月和梦花说道“你们还不快给恩人奉茶,叩谢落霞娘娘的救命之恩?”

许冷月和楚梦花望了上官红琴一眼,连忙各自捧上一杯茶,款款走到落霞娘娘跟前,扑通一声,双膝下诡,双手呈茶,颔首说道:“晚辈答谢落霞娘娘救命之恩,请娘娘喝茶!”

落霞娘娘微微一笑,连忙接过茶杯,对两人说道:“两位姑娘何需多礼,快快请起!”

她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搁在案上,缓缓踱步向前,悠然道:“说起来,这也是天意,那天我正好决定出门前去忘忧谷采药,却突遇两位姑娘遭此大劫,我岂能见死不救?唉,还是二位姑娘吉人天相,命不该绝!这当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你们就别再客气了!”

柳如烟对落霞娘娘拱手一礼,颔首说道:“娘娘的恩情,在下没齿不忘!娘娘的侠义风范,慈悲心肠,实在令在下佩服!能在此间一睹娘娘的绝世风彩,在下三生有幸!”

落霞娘娘摆摆手说道:“柳少侠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令师的大名,多年前我已有耳闻,只是无缘一见,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一位优秀的弟子。却不知柳少侠令尊的名讳如何称呼?”她打量着柳如烟,对他的身世有些好奇。

柳如烟听她提到自己下落不明的亲人,眼神忽然暗淡下来,幽幽说道:“不瞒娘娘,在下的父亲叫柳玉楼。在下五岁时,家中发生了一场变故,幸得师傅收养,才侥幸活了下来,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父亲母亲和妹妹的消息。二十年来,也不知道他们身在何方,是死是活?”

落霞娘娘闻言,顿时心头一凛,诧异的问道:“你说你父亲叫什么?”她忽然定定的看着柳如烟,眼睛里闪现出奇异的光。

柳如烟见她神情怪异,呐呐的重复一遍:“在下家父叫柳玉楼。”他纳闷的问道“怎么,娘娘可是认识家父?”

落霞娘娘失声说道:“柳玉楼?柳玉楼!”

她忽然显出一阵慌乱,忙转过头去,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仿佛是有意避开,不想让柳如烟看到自己激动的表情。

不知为什么,她听到“柳玉楼”三个字,面上突然现出奇怪的神色,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闭上眼睛,咬紧嘴唇,面上露出一丝凄惶的神色,但转瞬间又恢复常态,这细微的变化却是被心细如发的上官红琴看在眼里。

上官红琴心下虽感纳闷,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依然乐呵呵的热情招呼着座上宾客。

这时,落霞娘娘突然说道:“冷月梦花,今日该换药了,你们俩随我来吧!”说罢,朝众人点头示意,微微一笑,领着二人走向后面厢房。

许枫朝落霞娘娘抱拳一礼,说道:“有劳落霞娘娘了!”目送她们离开,转身又邀请柳如烟品茶。

柳如烟颔首讪讪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禁不住眉头紧锁,思索着方才落霞娘娘的奇怪表情:怎么我提到爹爹的名讳,她却突然显得慌乱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她认识爹爹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他低头沉思,上官红琴忽然说道:“柳贤侄,在想什么呢?这两天可是辛苦了你。只顾着寻找她们姐妹俩,还没来得及为你接风呢?今日可要和你许伯伯痛饮几杯啊!”

柳如烟抬头诧诧的说道:“啊,没什么!这些都是晚辈应该做的,伯娘客气了。”他抬起头对上官红琴笑了笑。

许枫也笑着说道:“你伯母说的对,我们叔侄今日定要畅饮一番才是。”他抿一口茶,淡淡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上次柳贤侄来到这里,还是十年之前,那时你才十几岁!唉,一晃十年过去了,你都长成大人了!我和你伯母也老了啊!”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朦胧空远,仿佛回忆着那些意气风发的逝去岁月。

柳如烟微微一笑,道:“是的,那年我才十二岁,和师傅花妹一起坐了两天的马车才赶到红琴居,那时,花妹也是第一次来许伯伯家做客。没想到,她和冷月小姐相处的非常投缘,来了就不想走了。”说起那段美好的往事,叔侄俩不禁哈哈大笑。

前日,柳如烟刚来到这里时,还显得异常拘谨,毕竟和许伯伯一家十年没见了,难免觉得有些生疏。现在,相处了几天,他已再不似先前那般拘谨,倒是放开松了些。

他本想今日过了,明日一早便带着花妹启程回终南山去,但转念一想,花妹刚经历了这场大难,劫后余生,身上的创伤还未能完全愈合,此时提出来,又唯恐扫了大家的兴致,话到嘴边,终究没能开口。

众人品茶畅谈,谈至兴奋处,不时发出朗朗笑声,好一番其乐融融的场面。

一个丫鬟不时上前续茶,满屋里荡漾着清甜馥郁的茶香。

落霞娘娘领着冷月和梦花进入厢房,已经好一阵子了,还不见出来。柳如烟不时望向厢房,方才见到落霞娘娘的反常之态,他禁不住心中充满了疑惑,又不便唐突的说出来。

许枫似乎察觉到他心神不宁,遂不解的问道:“我看柳贤侄心事重重,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么?”

上官红琴望着他,也显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柳如烟几次三番的想说出心中疑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只好喏喏的搪塞道:“哦,没什么,没什么的!多谢伯伯关心,侄儿只是在想,家师的寿辰临近,不想又遇到这样一档子事耽搁,只怕是不能在家师寿辰之前赶回去为他老人家庆生了?”

上官红琴忙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让贤侄愁眉不展,原来是为了令师过寿的事,不妨不妨,今天才三月初五,令师寿辰不是三月初八吗?还有这么几天,耽搁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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