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217节(3/4)
迁山乐队。
这其中名字经历了一些变化和掩饰,或许是也怕别人发现,但细想确实是有很多共同的部分。
“她开始回来找人,挨家挨户去上门跟人谈,她也本来找我谈,但进屋看见当时我抱着孩子玩,没说什么喝了两口茶就走了。”
她是怎么跟人谈的,大家当时都不知道,只知道大家眼里还像个叛逆小姑娘的山亦迁,带走了三十多个人,跟她走的人都挺年轻。也听说山亦迁那个酗酒的爹最后哭着让她不要走,不要离开山冶市,但她还是背着吉他,带着几件衣服走了。
没多久她爹就在家喝酒配药,喝死了。
那时候因为山冶市去示|威的事在网络上有了发酵,山冶市通向外头的公路都安装了不知道多少摄像头,还有一些平日在丛林里的机器人会出来巡逻,想要彻底走出山迁市都是难事。
老板娘说话又快又草率,像是在骂人,但又似乎动了些感情,也点起烟,坐在柜台后的高凳上:“她没有办法,联络了当时在北方有点名声的那个凭哥帮忙。你这个年纪的可能不知道,在好几年前,这里有个能把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搞到手的‘凭哥’,曾经我还从他手里高价买了个激光脱毛仪呢——”
“那个凭哥当时已经不怎么往北方做生意了吧,但他听说了之后还是帮忙了。找了以前一个干偷渡的蛇头,带着爬山工具绕远路把三十多个人从山冶市带出来,然后开着货车拉进万城里去的。就可惜我没见过那凭哥,恐怕也是那种西装革履的大老板了吧。”
宫理看向平树,平树表情却像是没听见这些一样平淡,但他脑子里却不安生。
凭恕觉得有点离奇了:“我什么时候帮过他们?我是在他们要炸瑞亿的时候,才跟他们掺和着玩——是你帮他们的?!”
难道是平树跟他们之间早有联系?
确实,当时那帮人想炸瑞亿这种离谱的大事,竟然敢跟从未见面的凭恕提及,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但如果是“山”之前就跟平树有过一些接触,就说得通了……
那平树最后阻拦“山”的自|杀式袭击,是因为提前就知道了点什么吗?
老板娘把烟灰缸重重放在柜台上,被劣质烟草薰黄的手指靠在嘴边:“临走之前,她给山冶市旁边一条公路附近的红色公共电话机,搭了一个雨棚,里头偷偷立了一个写着电话号码的牌子。
“她说,谁在山冶遭遇了不公,或因为外接脑机死亡,亦或是山冶发生了什么变故想要求助,都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她如果在那头就一定会接,会听,会帮忙。”
“她几乎不再跟我们联系了,我也用那电话机打过电话,不是向她求助,我就是想听听她声音。她只跟我透露过几句,什么他们准备举办的独立演唱会被人毁了场地和器材;她联络到的某个很强大的超能力者关键时刻背叛了她,但已经被她切了舌头挖了眼睛……”
她似乎想尽了各种办法,在陌生的远方拳打脚踢,四处碰壁,却从未气馁。
但是这个电话在五年前,就再也没人接听了。
也是从那时候,山冶市听说了瑞亿地下停车场爆炸的消息,他们第一次听说了“山冶帮”的存在,在他们惊疑不定,纷纷猜测的时候,那些出走的三十多人一个也没有回来,反而是瑞亿的势力来到山冶市,开始了清算与封城。
许多与迁山乐队四个成员有关的人都被带走了,山冶市经历了一轮轮的盘问,面向全市的赔款罚金,对产业的彻底拆分等等。
山冶的许多人恨死了迁山乐队,恨死了她搞出来的“爆炸”,毁掉了他们最后生存的空间。
也有些人离开了山冶市,去到各个城市,干脆用着山冶帮的名号努力发展出各种组织,走上了跟她当初类似的道路。
很多山冶市的标志和周边,都是老板娘做的,她发在一些内部论坛里供人使用。显然老板娘跟这些年在外面暴|动的“山冶帮”也不是毫无联系。
平树道:“那山冶市里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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